“一颗子弹倏地穿入它的身体,它既没有晃动身体也没有摔倒在地,但是它身上的每一条神经都在抽搐。它的身体卷缩成一团,没有即刻倒下。几秒钟之后,伴随着一声巨响,它双膝跪地,嘴里淌出鲜血。刹那间,一头成年大象如化石般苍老,好似在葱茏的灌木丛中竖起了一尊历经千年的时刻雕像。我再次瞄准它的伤口,发射第二枚子弹。它依旧没有完全倒下,四肢摇晃着站起来,耷拉着脑袋,虚弱地向前挪动。我第三次将枪口瞄准它。 我清楚地通过瞄准镜看见它极度痛苦地摇晃着庞大 的身躯,这头大象试图用仅存的一丝力气站立起来。可是它已经精疲力尽,慢慢地、慢慢地倒下,就在将要完全倒下的前一秒,它像块被推翻的巨大岩石一跃而起,长长的鼻子指向天空,一声响亮而哀怨的鸣叫震彻四周。这是我进到它之后,它的第一次鸣叫,也是它此生的最后一次。这次它真的倒下了,整个大地剧烈地颤动着,它一动不动,身躯下流出汩汩的鲜血。它死了,非常倔强地,痛苦地,绝望地。挣扎地死了。它到了一个远离我们的地方,在那里,没有任何一枚子弹能够伤害它。”
——猎人Geroge Orwell 描述成功射杀一头大象之后的情景
南非萨默塞特郡东部,被射杀的长颈鹿永远地低下了原本可以伸得老高的脖子。
非洲,津巴布韦。猎人们正在搬运一头被成功射杀的大象的尸体。
南非。克拉哈利沙漠,一头中弹的母狮倒伏在树丛中。
南非,当地人展示一只被猎杀剥皮的斑马。
南非西开普教,一头被偷猎者埋在树丛中的白犀牛尸体。
非洲,津巴布韦卡里胡,被屠宰的河马。
成功射杀一只长颈鹿后,猎人们正在清理现场。
南非,东开普省,被砍头的捻角羚。
非洲,津巴布韦,被射杀的大象。
非洲,纳米比亚,猎人们与被射杀的猎豹合影。
南非,东开普省,纸箱里装着的狮子头。
南非,莱滴史密斯,被肢解的长颈鹿。
南非,一直被射杀的跳羚,皮毛血迹斑斑。
非洲,纳米比亚,一张正在用盐处理的豹皮。
南非开普省,科萨猎人抬着一只被他射杀的山猫。